“皇帝哥哥回来这么快?”
“你们准备好马车,我马上进宫!”
侍卫在屋外应了声是,就去安排了。
李云瑞看到李承楚蛇眯眯看着自己的眼神,
不由白了他一眼:
“承楚,你少看两眼吧,
快去东北角的小屋去找你娘。”
“我差人将她将到那里安顿,
按照我们先谋划好的内容。”
“让你娘不要到时别说漏嘴了,
我先去宫中了。”
李承楚呵呵道:
“姑姑,你去吧,放心,我马上去给我母妃说。”
李云瑞回转身,用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脸。
这才万分不舍的出了门。
出门时,她两条腿明显乏力,
走路也呈外八字状,
有些奇怪的样子。
李承楚暗笑,看来刚才一番炮火,
彻底把李云瑞炸惨了,
造成了肢体角度短暂性改变。
李云壑以为自己下了合欢散,
把小侄子蒙骗着拿下。
殊不知,李承楚早已识破。
大宗师的体质,一般的毒药早已免疫。
自己假装中了药毒,将计就计,
配合好姑姑演了一出春工戏。
看着这风中摆柳般的娇躯消失在眼前,
李承楚忍不住的暗乐,
他想象着,那个不可一世的、
还没暴露的大宗师庆帝老子,
当看到后宫被屠,太后、皇后被杀的惨状后,
一定痛不欲生,龙颜大怒,
李承楚就很舒适很暴爽,
反派的人设可不能崩。
他可以想见,
李云瑞被叫到宫中问话承担着巨大风险,
稍有不慎就会暴露他的杰作。
但他不惧,都特么是大宗师了,
完全可以嚣张点。
他仔细考虑过,
如果不幸被老辣的庆帝识破,
那就撕破脸打一架,或许有一线生机。
如果没被识破,
自己就在宫中继续以反派的角色到处整事情,
收割反判值壮大自己。
李云瑞走后,
李承楚急忙来到安顿文嫔那个隐蔽的屋子。
文嫔早已清醒过来,
看到儿子后急切一把抱住他。
她一阵仔细观察:
“皇儿,你没受伤吧?”
“我刚才在洪足那昏过去了,
醒来洪足细心照料。”
“最后,长公主就差人来接我接宫。”
“怕人发现,还装在菜篮里进来的。”
她说个不停,一脸焦急。
“母妃,勿需担心,
刚才皇儿我去干了件大事。”
“以后,你再也不用害怕太后、皇后等人欺负你了。”
“从此,在这宫中,
在这世上,我们可以挺直了脊梁生活。”
李承楚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实情。
文嫔颤声道:
“承楚,你已经杀了宫典,
还有那么那么多禁军。”
“难道你还不满足,
又去杀了太后和皇后?”
她整个要都要吓瘫了,
杀了宫典和侍卫或许陛下还会网开一面。
毕竟,承楚再不受待见也是皇室血脉。
可是,如果杀了太后、皇后,这就是死罪。
包括文嫔的母国一干人等,都要承受庆帝的滔天怒火。
庆帝是谁,是英明神武、智勇双全的明君。
承楚武力值再厉害,
在庆帝控制的国家机器面前,
根本无法抵抗。
李承楚一把将她扶住,淡笑道:
“母妃,有我在,您不用害怕。”
“实话告诉您吧,
我去了仁寿宫,将太后、皇后等百余人屠尽。”
“包括那老妖婆喜欢的那只一样势利的肥猫,
也被我宰了。”
那只猫是东夷城通商的一外国商人进贡的珍品波斯猫,
太后极为喜欢,
还找庆帝下道了手令,
被封为三品御猫,取名庆吉。
文嫔听完李承楚轻描淡写的话后,
不禁神情呆滞起来。
她全身都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
“承楚,趁陛下还没查出来,
我们赶紧逃跑。”
她作势就要收拾东西走。
李承楚将她按在椅子上坐下,
苦笑道:
“事到如今,能往哪儿逃,还不如勇敢面对?”
“再说了,我们一逃不正好欲盖弥彰,反而遭到怀疑。”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靠长公主去与庆帝周旋解释!”
“刚才,陛下已经宣长公主进宫,
相信以她的能力肯定会帮忙蒙过去的,不会让我们失望。”
文嫔一听,立刻气恼道:
“你竟然相信长公主?
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从前,我们母子俩也没少受她的气,
我可都记得清楚着呢。”
李承楚笑道:
“以前是这样,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还舍不得离开我们呢?”
文嫔一听,立马警觉起来:
“承楚,难道你答应了她什么条件?
可别犯傻,和她作交易。”
“长公主可不是省油的灯。”
李承楚自然不好将尚了长公主的事说出来,
只好忽悠道:
“您就放心吧,你只需把紧口风,
按照我和长公主商量的这样说……”
文嫔听完后,惊惶的一张脸立刻有了血色。
她带着惊讶,赞叹道:
“我儿长大了,竟然想出这样的好方法!”
然后,她神色变得坚毅起来。
“你放心,就是陛下把我打死,
我也会按照这个内容,说得滴水不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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