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冷眼看着刘备和刘琦。
心里正在冷笑,礼义廉耻这东西有时候真是负担!
他就是想看看刘琦和刘备究竟有多软蛋。
为了那仅存的脸面,竟然任凭蔡瑁的亲兵们辱骂!
蔡瑁算个屁啊!
孙坚厉害吗?
孙策厉害吗?
不照样完蛋?
今天,搞不定蔡瑁,他绝对不会放走一人!
他正在浮想联翩。
突然,这些不长眼的家伙们,竟然把矛头指向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飞在前院打的如此痛快,在这里竟然不敢动手了?
怎么,害怕惊扰了刘表?
还是不敢跟蔡瑁对决?
原来你们驻扎在新野只有一千多士兵不敢跟蔡瑁硬钢!
现在有十万雄兵,民夫无数,粮草无限,还软蛋?
诸葛亮头也不回地冷哼一声。
“主辱臣死!”
“张翼德,他们骂你大哥,你的血性呢?”
“汰!”张飞顿时环眼怒瞪,直接抓住一个兵丁直接扔了出去。
那叫嚣着最嚣张的兵丁,像一张破麻袋一样,被甩出十几米开外。
那人刚才骂的凶,此时却直接被他摔的吐血身亡。
“杀人啦!”
一声凄厉的叫喊,其他人顿时抱头鼠逃,嘴里却大喊着杀人了。
“翼德,叔至,你们两个做门神?”
“不管是谁,敢阻拦者,就地正法!”
“杀伐果断,不必计较,你们在此,荆州无人敢挡!”
诸葛亮冷冷的说。
陈到,字叔至,刘备的亲卫长,一直追随刘备东征西讨。
历史上,他会统率刘备帐下精锐强悍的“白毦兵”。
诸葛亮的一句话,让张飞和陈到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荆州无人!
唯有张飞,陈到!
这话能不让人热血沸腾?
台阶上,蔡瑁看着刘备一行人,眉头直皱。
刘备自投罗网了?
可惜,今日带了五十人过来,想要杀刘备有点难。
不过,他现在可以出去摇人!
“让开,我是长公子!”刘琦冷冷地大喝。
蔡瑁愣了一下,刘琦也长脾气了?
蔡瑁慢悠悠说:“公子来做什么?”
“我听说父亲垂危,特来望病!”刘琦怒气冲冲地说。
蔡瑁一挑眼:“谁说主公垂危,竟敢造这样的谣,大逆不道!”
刘琦一瞪眼道:“你休要诓我,我进去拜见父亲,一见便知!”
他抢步便要冲入房中。
蔡瑁将手一拦:“长公子且慢!”
“你走开!”刘琦怒喝。
蔡瑁毫不害怕,冷森森地说:
“刘琦,怎么论我也是你舅舅,你竟敢对我无礼!”
“另外,你父亲已经把荆州大业传给了琮儿,你以后少在我面前装威风!”
蔡瑁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卷轴。
上面洋洋洒洒地写着一堆文字,鲜红的印章非常显眼。
不看文字,刘琦也明白那上面写的什么!
顿时,刘琦惊骇地看着卷轴,然后像是泄气的皮球,无助地看向诸葛亮。
蔡瑁哈哈笑着指住他:
“刘琦,刘琮和你同胞兄弟,这荆州牧谁做不一样!”
诸葛亮给张飞使了个眼色。
张飞立刻冲了过去,一把扯过卷轴。
看着蔡瑁胸前鼓鼓囊囊的样子,又一把抓了过去。
“这是...荆州的大印!”
张飞也是做过县令的人,对这玩意儿自然不陌生。
“这厮抢了刘表的荆州大印!”
说着话,张飞把大印递给了刘备。
刘备看看刘琦,正想把大印交给刘琦。
诸葛亮冷哼一声,“主公,这大印的煞气岂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不要折了刘琦公子的寿元!”
刘备愣了一下,犹豫着把大印揣进怀里,尴尬地说:
“我这就去找刘景升,把大印还给他!”
张飞把卷轴递给诸葛亮。
诸葛亮只看了一眼,伸手扯了一个稀巴烂,啪啪在地上踩了两下。
“荆州的未来,岂是你这卖主求荣的鼠辈决定?”
诸葛亮举动震惊了周围所有的人,还可以这么操作?
蔡瑁一看,这群无赖他惹不起,转身就想走。
“慢着!”
“翼德,休要叫他逃掉!”
“你这人鬼鬼祟祟还敢偷大印!”
“刘琦,看看你父亲有没有被他害了!”
诸葛亮冷冷地说。
“诸葛亮,我可是你舅舅!”
蔡瑁怒目而视,突然想起来,这诸葛亮是他外甥女婿。
张飞可不管什么舅舅不舅舅的,一把卡住蔡瑁的脖子,撸倒在地!
瞬间,蔡瑁还剩半条命。
如果不是诸葛亮没有明确,他真想把他撸死。
上次蔡瑁还刺杀他大哥,心眼大大地坏了!
张飞的脑子转的非常快,抓住蔡瑁死活不放。
心想,只要诸葛亮一个眼神,他直接勒死他得了。
蔡瑁的一帮亲兵刚想冲过来。
陈到一把当先,一根银枪直接挑翻两人。
“都给我扔掉武器蹲在地上,谁敢动,这就是榜样!”
两名在地上打着滚鬼哭狼嚎的家伙,吓了众人一跳。
十几年没有打仗,蔡瑁的这些亲兵都是家族的狗腿子。
真凭实学还真没有。
张飞和陈到的气势,立刻让众人丢盔弃甲地蹲在了地上。
“看好蔡将军,怎么发落他,我们要去问问刘荆州!”
诸葛亮嘴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了一个赞叹的微笑。
他总觉得跟张飞合作比刘备舒服。
“刘备,你纵容手下害我,图谋我荆州,今日休怪我无礼!”
蔡瑁嚷嚷着,心中大恨,今天下午为了逼宫刘表,他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了。
只带了五十名亲兵。
这些人平时欺压百姓没问题。
但是面对张飞、陈到这样的猛将,连只老鼠都不行!
没想到他在刘表府邸,竟然被反制了!
蔡瑁闭着眼睛大喊道:
“来人,来人,给我紧闭四门,狙杀刘备、诸葛亮!”
嗯?
诸葛亮发现蔡瑁还不老实。
张飞正想聒他耳刮子。
诸葛亮冷冷的说:
“有人竟敢给刘荆州下毒,密谋投降曹操!”
“刘荆州命我等即日追查!”
“给我捆上蔡瑁,捂紧嘴巴,等候发落!”
刘琦也明白了诸葛亮的意思,对着院子里的兵丁们吼道:
“蔡瑁害我父性命,尔等胆敢同流合污,一样治罪!”
...
屋里光线昏暗。
刘表静静地躺在床上。
垂在床前的帷幔遮住了他大半的身体,若不是因为有一线光打在床头,还以为那床上没有人。
“景升兄!”刘备在床边参礼。
刘琦轻轻地走上床边,抓住了刘表的手。
刘表像是回魂了似的,看着刘琦虚弱地笑了笑。
瘪瘦的双颊凹陷下去,一笑起来,颧骨全凸了出来。
“父亲,玄德公来看你了。”
刘琦几欲落泪,抽泣着说。
他对着刘备伸出了手。
刘备一阵难过,握住刘表瘦骨嶙峋的手:“景升兄如何病成这样!”
他说着话一行泪流了下来。
刘表叹息:“天命终了,无奈啊!”
刘备泪流满面,难过得说不出话安慰。
“玄德,”刘表微微喘息,“我不行了,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景升兄会好起来的,有话就说。”刘备抽噎道。
刘表沉默了一会儿,“你是不是以安抚流民为名,募兵十万?”
刘备仿佛被人掐住了咽喉,无言以对。
脑子里一片混乱,茫然地看向了诸葛亮。
诸葛亮点了点头,那意思很明确,实情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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