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忽然说:“秦淮茹,你知道是谁害了棒梗吗?”
“是我!都是我!”
“是我!”
秦淮茹和贾张氏悔不当初。
“其实是三个大爷!”
许大茂说完,院里忽然安静才来!
炎热的夏天,空气似乎都凉了几分。
其实,那是冷汗被风吹的...
“下午,如果三个大爷主持公道,你们抵赖根本没用,傻柱也不敢吓唬我,棒梗一定会被惩罚!
只要棒梗受到惩罚,他傍晚时就肯定不敢来我家抢钱!就不会有现在被公安追捕的事。
所以!站在我的角度,三个大爷要负大部分责任!”
一阵风吹来......
众人依然沉默。
其实他说的大家都知道,只是没人敢说出来。
说出来,等于彻底和三个大爷决裂!
大家想不通,以前人怂嘴贱的许大茂,怎么忽然胆子无限放大了。
易中海脸色涨红:“许大茂你信口雌黄!你本来就没有直接证据!”
刘海中大叫:“你污蔑我!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阎埠贵苦口婆心道:“大茂,你不能祸水东引啊,孔子曰,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对不对?”
许大茂不说话了,来看戏的,又不是来辩论的。
抛砖引玉了,接下来就该老贾家人上了。
贾张氏哭嚎:“老易、老刘、老阎,你们为什么不尽到做大爷的责任?都是你们害了棒梗!”
秦淮茹流泪:“我们是不对,但你们三个大爷为什么不能主持正义?你们害惨棒梗了!”
邻居们小声议论起来,话题无非贾家忘恩负义。
许大茂见怪不怪,人恶起来没有道理的。
而且这算什么?恩将仇报的事多了去了,后世多少老头老太太讹诈扶他们的人?
都一样的,有的人就是坏!
“淮茹,你怎么能这么说。”
易中海口中苦涩,无奈摇头。
刘海中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还没想到怎么反击。
阎埠贵直接低着头,忽然感觉到当老三的好处,出事了前面有两个大个顶着。
“走了各位!”
双倍快乐得到了,还挑拨了养老联盟,甚至还动摇了三个大爷的威信。
许大茂一箭三雕了,不爱跟他们玩了。
他走了以后,三个大爷强行挽尊了一波,全院大会草草散场。
许家。
外屋桌边。
娄晓娥漂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许大茂,认真说:“你变了!”
许大茂不言语,慢慢喝着清香却苦涩的茉莉花茶。
娄晓娥:“烧水给我洗脚吧!”
许大茂端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才说:“明天你先去街道问问离婚的事吧,把介绍信开了。”
“你不给我洗脚?”
娄晓娥面露失落,以前许大茂可是天天给她洗的,就算她想自己洗也不行!
而且洗完了还会给她揉脚上的穴位,她觉得许大茂毫无男子汉气概,烦死了。
可现在服务消失了,为什么很难受呢?
“我让你明天去开离婚介绍信!”
“你凶什么凶?你以为我不敢吗?”
以前的许大茂,对娄晓娥从来都是温声软语。
今天可好,不仅把她强睡了,说话还那么大声!
娄晓娥犟脾气上来了。
“你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许大茂去睡觉了,刚穿越来,又是下套弄棒梗,又是挑拨养老联盟,中间还捅了娄晓娥四五十分钟,累了。
第二天清晨,许大茂摸摸床边,空的。
走到外间才发现娄晓娥坐在桌边。
“许大茂,你怎么没做早饭?”
“我欠你的吗?”
“你以前每天都早起给我做早饭!我不吃还不行!你今天为什么不做?”
“我!”
前身真是个好舔狗啊!许大茂无奈摇头,“别忘了去开离婚介绍信!”
“去就去!你到时候可别像以前那样跪下来求我!”
娄晓娥站起来,抓着各种证件出门。
南城街道办。
如今街道办没有窗明几净办公室。
只是三间沿街平房打成通间,每个房间里有好多人办公。
东屋,是生活调解类办公室。
娄晓娥坐在写字台对面,对写字台里的刘主任滔滔不绝地说着。
足足二十多分钟后,娄晓娥才说完。
几个年轻的女工作人员面红耳赤。
说的可真详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