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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咖她爆红后和霸总隐婚了 把证领了吧

会议结束,盛止盈只是要求永远革除白若裢及其家人进盛氏的资格并且将对她采取法律手段,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要求,回公司的事连提都没提。

一个姑娘,过了十年,那离去的背影似乎仍未改变,高傲、决绝。

盛止盈奶奶重新坐回主位,淡淡道:“在座各位可有一人比得上她?”

后面发生的事情盛止盈当然不知道,《未来》即将于元旦上映,她忙着在微博上互动宣传。

生活简直清净得不像话。

仔细一想,原来是盛洮洮从上次大闹公司后就没有动静了。

A市圣诞热闹,各商铺挂着槲寄生,门上系铃,音乐无一例外不是《Last Christmas》就是《jingle bells》,CBD区政府放了一颗巨大的冷杉,苍翠的叶中嵌着金色的响铃,大方的堆些泡沫装雪。

盛止盈大方的订宁区最贵的西餐馆,摘下围巾入座。

“我以为圣诞你会请我吃火鸡。”

陆冥泽坐在盛止盈对面,一捧粉白玫瑰划开了两人的界限,烛火摇曳,桌边应景的放着雪橇犬水晶球。

嫌玫瑰碍事,那个釉色极为清雅的花瓶便岌岌可危的悬于桌边,盛止盈回道:“本就不是我们过得节日,都是凑热闹罢了,我在国外的时候第一年尝个鲜吃了火鸡,这辈子再没吃过第二次。”

那家餐厅昂贵,上千的圣诞餐不如巷子里盛止盈常吃的黄焖鸡。

有钱人家的千金行事说话总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她很有钱,均消低于四位数的餐馆都不想多看,可盛止盈不一样,她丝毫没有那种莫名的优越感。

朴实得像在街巷拐角处就能碰到的女孩。

“陆先生,今天这顿够得上还你人情吗?”

陆冥泽将方巾铺开,他这个人,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优雅贵族的味道。

“如果是为了还我人情才请我吃饭,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要陪我吃三百五十次饭。”

“还有五天呢?”

顶灯撒下辉煌,伴随一丝旖旎,将他浅色的眸子上了一层蜂蜜,他缓缓回道:“还点别的东西。”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盛止盈却想多了,两坨绯红霎时浮现,“还人情不卖身的.....”

陆冥泽觉得有些好笑,他压着嘴角,眉梢不自觉的挑起,回道:“谁让你卖身了?”

“你刚不是说......还点别的?”

他的那一声浅笑刚好和屋内的音乐相应和,将屋内气氛带到**。

壁灯突然亮起,模仿着火焰燃烧的形状,光线交杂,把他的目光映得晦暗不明,“我的意思是,陪我玩点儿你们年轻人喜欢的东西,不过......你要是想卖身,我也不介意。”

陆冥泽不愧是记仇小能手,上次布谷的演唱会嫌他老这厮到现在还没忘。

更尬尴的是,她该怎么给陆冥泽解释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啊!

盛止盈干笑的接过他的话,“社会主义民主国家,就算我想也不行。”

是不行,但是也不是没有合法渠道。

“有一张证能让你行,不过需要两个人。”

盛止盈抬头,那张证或许像个小本子,或许是红色的,或许封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

她暂时还没想那么远。

“盛止盈,元旦跟我回家吧,见见我的父亲母亲。”

陆冥泽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像此刻刚刚响起的古典音乐——月光,缓缓倾泻着似水柔情。

不敢代表别的女孩,陆冥泽的邀约她却是拒绝不了,几乎快要沦陷了。

“可是,元旦《未来》上映,我要参加首映礼。”

在恋爱中,通常有两种角色,一种是心思细腻对两人关系极其上心的角色,还有一方是事情很多,理性又克制,挂在嘴边的话通常是“宝宝,我今晚要加班”,“周末没空”。

一般来说,男生是第二种角色,而遇上了这种男生,女生的台词就是:“没事,你忙吧。”

在盛止盈这儿反过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个小小的一人比陆氏集团的总裁事情还多。

陆冥泽正想说:“那你先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话还没说出口,盛止盈似乎是心有愧疚,说道:“今天伯父伯母在家吗?”

窗外忽然间一片绚烂,玻璃窗挡不住霓虹灯强势的射入。

陆冥泽嘴角也染着金色的碎片,缓缓回道:“街道的路灯已经亮了。”

盛止盈低下头,没看到灿若银河的灯光,只看到了玻璃窗里逃避失落眼神的自己,她的眸也一起垂下。

没有玫瑰花的遮挡,盛止盈的表情一览无余。

陆冥泽的心被她揪着,不忍,把话说完:“他们相信我,有些事不必太过死板。”

“啊?”

盛止盈抬眸,连光都格外偏爱她,陆冥泽从没感觉夜晚的灯竟是如此明亮。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揶揄的口吻中夹杂着说不出的真挚:“我的意思是,想领证的话,不用问他们。”

他说完,服务生上了菜,餐前甜点,酒渍白桃慕斯,卖相很好,和桌边的玫瑰相得益彰。

恰巧被服务生听到,盛止盈有点尴尬,晃了神,把叉子拿成了香氛瓶里插得散香棒。

陆冥泽笑意显著,服务生提醒:“小姐,您想用什么餐具吩咐我就行。”

盛止盈这才看了自己手里拿的东西,眼里的光倏地消失了。

“还没到民政局怎么就紧张得不行?”

盛止盈偷偷的看了一眼服务生,他态度很好,随时带着的招牌微笑咧的幅度更大,却一直没笑出声。

“也不必如此着急。”

一顿饭,盛止盈吃得心痒难耐,总觉得陆冥泽谈起去领证的事比一只鬼在她耳边说话还吓人。

她安安静静的低头干饭,陆冥泽也丝毫不感到无聊。

盛止盈慌乱的样子和平时不大相同,挺有趣的,他喜欢看她把自己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本应该优雅的用餐三小时,盛止盈一顿狼吞虎咽,直接把时间缩短一半,堪称效率之王。

要不是上菜慢,这一顿她二十分钟就能吃完。

“饱了?”陆冥泽哭笑不得的问盛止盈。

她点点头,手里刚放下刀叉,电话就响了。

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点头对陆冥泽示意。

街上人群熙熙攘攘,都是出来享受夜生活的,这个时间,陆冥泽想不通谁会给她打电话。

盛止盈开口语气都变得甜糯不少,说道:“我在吃饭。”

“和一个朋友。”

陆冥泽凝眉深思,目光如锁。

朋友?

壁上投出的灯光火焰般燃烧,蠢蠢欲动的跑到陆冥泽心里。

“您问得这么细干嘛?”

盛止盈拿着电话起身,神神秘秘的捂着嘴出去说话了。

陆冥泽:难道我如此的见不得人吗?

等了好半天,盛止盈才回来,五官都拧成了一团,结结巴巴的说道:“陆冥泽......”

从打电话开始,到现在捉摸不透的表情,这一套让陆冥泽先吸了一口凉气。

“出事了吗?”

盛止盈点点头,接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伯父伯母现在和我奶奶在一起。”

陆冥泽悬着的心放下,无奈的笑笑,缓缓道:“你也不用一副吃到苦瓜的表情。”

“可是,我奶奶让我们现在回去。”

对,是现在,而且是“我们”。

盛止盈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知道自己和陆冥泽在一起。

陆冥泽宠辱不惊,拿起外套,靠近盛止盈,虚搂着她的腰,说道:“走吧。”

盛止盈很是苦恼,她奶奶向来管她管的不严,她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突然叫她回去盛止盈心神不宁的。

陆冥泽瞥了一眼愁眉苦脸的盛止盈,问道:“回自己家还这么紧张?”

她手肘撑着车窗,太阳穴靠在指关节上,流露出淡淡的忧愁,哀怨的语气颇具娇嗔,“我......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把你带回家嘛。”

陆冥泽为了给她放松心情开玩笑道:“我很拿不出手吗?”

盛止盈仔细打量了身旁的男人,流光镀金,沉稳内敛,长相和身材更是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还带着爱琴海的哲学浪漫气息。

拿得出手,十分拿得出手。

但是她就是紧张,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以后。

几年前,有一批年轻人在结婚前总会脾气突然变差,整天忧思不宁,后来人们管这叫婚前焦虑。

盛止盈自己没意识到,她陷入了与婚前焦虑相似的另一种境地——恋爱曝光焦虑。

这在年轻人中颇为普遍,例如不想在朋友圈公布对象,接受表白的那个晚上就后悔......

都是没想好凭着一时冲动接受了恋爱。

盛止盈似乎也有一点。

“倒是没有啦,只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陆冥泽或许能明白一点,硒开一点窗户,冬季的寒风温柔的流淌进来,抚平了周身的燥热。

“要是不想公布就不公布,我说过,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心意。”

“你不会不开心吗?”

盛止盈原以为陆冥泽会装一装,但他说的直言不讳:“会。”

“我和那些男的没什么不同,也期待有一天你能把我当作炫耀的资本,渴望你的眼神,你的在乎。但是我更爱你,不愿意左右你的想法,不愿意让你为难。”

“爱是自由。盛止盈,我爱你,爱的是一往无前,无拘无束的你,亦是小心谨慎,随意慵懒的你。”

盛止盈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告白搞得面红耳赤,却捂着嘴呵呵笑,“这想法新鲜,以前她们都告诉我心里有人后就不可能自由。”

“爱和自由并不冲突。”

奇怪,车里没开暖气,盛止盈却感受不到一丝寒冷,周身气血在一次次交谈中涌动,热流席卷全身。

即便下了车也没受到寒风吹。

陆冥泽早就挡在她的面前,驼色风衣带着的绒蹭到盛止盈脸上。

冬季的夜,是温暖的。

两人并肩而行,迎着一屋子长辈的注视缓缓落座。

盛止盈一一打了招呼:“伯父伯母好。”然后笑嘻嘻的挽着她奶奶的手。

“长大后出落得越发大方水灵了。”

陆母笑语盈盈的看着盛止盈,满意欣赏的点点头。

盛止盈礼貌的和陆母聊了两句。

华国人的局总是绕不开“吃”这个字眼,说着说着,陆母便问:“今晚和小泽吃的什么?”

“西餐,味道不错。伯母若是肯赏面子下次一起去。”

盛止盈奶奶顺势问是哪一家,一听名字就说道:“小泽还真是破费了哦。”

陆冥泽回道:“是止盈付的账单。”

陆父看着不成器的儿子表情复杂,嫌弃的对陆冥泽道:“怎么好意思让女孩子给钱?”

莫名背锅的陆冥泽:“......”

盛止盈看陆冥泽有苦说不出心里燃气一股恶趣味,挑衅的对着陆冥泽扬起眉毛:“陆总一表人才,请他吃饭的女孩能拍到法国,能约到是我的福气了。”

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笑笑。

盛止盈的奶奶也忍着笑,看小情侣打情骂俏。

陆冥泽:“......”

我能说什么呢?

他丝毫不给盛止盈留面子,台阶说拆就拆:“那看来往后你能每天有这个福气了。”

盛止盈:“!!!”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门牙漏风吗?

她做贼心虚,全场第一个反驳:“不是这个意思,我欠陆总好大的人情,这才说要每日请吃饭。”

盛止盈奶奶:“行了,我和你陆伯父他们都是过来人,你俩这点小心思还瞒不过我们。”

陆母接道:“今天我和你陆伯父来就是说这事的。”

“十几年前陆家和盛家定下了婚约,本来还担心你们会不愿意,现在看来是我和你陆伯父多虑了。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择个黄道吉日把证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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