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回家说。”
王福井让傻柱跟他回家，都到家门口了，发现傻柱没跟上来。
“雨水在你家写作业呢。”傻柱说。
“那就去茶馆吧。”
王福井领傻柱去茶馆，说起何大清变暴躁的原因。
自打傻柱亲爹严振声出现，何大清就特爱发火。
以前顶多说话语气重一些，几乎没跟傻柱动过手。
现在对傻柱非打即骂，活干错了挨骂很正常。
喊他时答应的声音太小或不及时也挨骂，甚至挨打。
何大清明显是气不顺，拿傻柱当出气筒了。
傻柱受够了，想离开工厂换份工作。
“你想去哪儿？”王福井问傻柱。
“我想去丰泽园，以前我在哪儿待过，对哪儿比较熟。”傻柱说。
“你一个没出师的二把刀，人家能要你吗？”王福井说。
“我也正担心这个呢，丰泽园不比工厂食堂。”
“像我这种没出师的二把刀，去哪儿也没个人罩着，真不一定要我。”
傻柱有自知之明，若是何大清去丰泽园，把他带上没问题。
他一个啥都不会的二把刀去丰泽园，八成会被赶出来。
王福井见傻柱一筹莫展，给他想了个好去处。
“柱子要不你去沁芳居吧，你爹是沁芳居的东家。”
“你是他儿子，你到哪儿就是少东家，严振声保准给你安排了轻松的活计。”
傻柱摇头，坚决不去沁芳居。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他若是去了沁芳居，就相当于抛弃把他养大的何大清。
甭管别人怎么看，反正他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打死不去沁芳居。
“哥你说我干回老本行怎么样？”
“自己蒸包子自己卖，这活儿我能干，还不用求人。”
傻柱觉得这事儿靠谱，谁让他记事起就在街上卖包子呢。
“忘了你卖包子收假钱那事儿啦？”
王福井给傻柱泼冷水，原剧中傻柱这个绰号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得来的。
“说的也是，我到现在都不认识假钱。”
傻柱一想起自己拼命保护的包子，被人用假钱买走了，心疼的无法呼吸。
王福井叹了口气，即使这会儿新币没假钱，傻柱也不适合卖包子。
得给傻柱琢磨一个合适的活计，突然想起前世第一次出去打工。
在王府井大街拐角，吃的六块钱管饱的盒饭。
有了，卖包子不合适，但可以卖盒饭。
给傻柱买辆三轮车，流动卖盒饭，这会儿京城没人这么干。
独一份的买卖，只要盒饭味道好又实惠，不愁卖不出去。
这活儿不仅挣钱多还自由，蹬三轮卖盒饭想去哪儿去哪儿。
傻柱闻言眼前一亮，觉得这事儿可行，不过他不知道去哪儿卖。
王福井骑车带他实地考察，专找人多的地方。
包括哪些叫的上号的大饭庄，看看有没有类似的营生。
结果跟王福井说的一样，京城大小饭庄过百，但没一个卖盒饭的。
这会儿大家工资都不高，盒饭定价也不能太高。
定价比工厂食堂略高一些，比饭馆低一些就行。
弄几个素菜和一两个肉菜，搭配几种主食，卤面，窝头，馒头，白薯等等。
素菜窝头白薯最便宜，搭配肉菜价格略贵，就算贵也比下馆子便宜。
傻柱觉得这事儿能干，不过他没本钱，得先攒钱。
王福井要借钱给他，他不要。
让他找何大清要，他不肯，让他跟严振声开口，他也不肯。
自己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就剩自己上班挣钱这一条路了。
傻柱不听劝，属倔驴的，非要自己攒够钱再卖盒饭，说什么要自力更生。
王福井送他四个字，轴破苍穹。
哥俩在城里溜了一圈，骑车回南锣鼓巷。
大老远就看见王家门口停辆三轮车，原以为只是路过。
到跟前发现车上有人，看打扮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女孩看上去十七八岁，气质不俗，走近些有股淡淡的香味儿。
不知道是体香还是香水儿，反正王福井没闻过，傻柱更没闻过。
家里大门紧锁，看样子诸晖不在家。
王福井把自行车靠墙放好，低头找钥匙开门。
傻柱忍不住多看了女孩两眼，见女孩要下车了。
赶紧往家走，然后躲在拐角偷瞄那个女孩。
王福井把门打开，回头发现女孩下车了，正在摘围巾。
“你就是治好我姥姥那位大夫吧？”
女孩摘掉围巾，笑着看向王福井。
“你是……陈雪茹？”
王福井刚看清女孩那张脸，便脱口而出。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出自电视剧正阳门下小女人的陈雪茹。
“你认识我？”
陈雪茹有些意外。
没想到王福井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听说过，没见过，外面挺冷的，有话进屋说吧，屋里有炉子。”
“来的匆忙没买东西，去你家不合适。”
“还是去我店里坐坐吧，我是替我外婆来感谢你的。”
“我想请你去我店里坐坐，不知道方不方便？”陈雪茹说。
王福井到现在才知道，那位长得很像他姥姥的老太太。
竟然是陈雪茹的外婆，并且陈雪茹跟他一样，都是姥姥养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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